泽野茉莉

【闲泽】囚鸟(九)

慢热文,参照电视剧情节走向。

私设:林婉儿&叶灵儿百合cp


范闲今晚一点都不闲,前脚在祈年殿作诗百首,震惊四座,后脚到家就要忙着催吐醒酒。一会儿还要和五竹叔夜探后宫。

范闲和五竹叔的配合算是默契,计划执行得相当顺利,不过把赝品钥匙送回去的途中出了事。

范闲无意中瞥见长公主的贴身女官正在给一位神秘人带路,这人身披斗篷,脸深深的藏在帽子中。任谁都知道此事定有蹊跷,范闲当即决定一探究竟。这下可不得了,原来言冰云被抓居然是长公主泄露的,她要求庄墨韩在晚宴中让自己身败名裂,而究其原因不过是想看自己走投无路的样子,范闲一时间也被长公主的疯魔程度惊到了,一时失察弄出了声响。

范闲暗道不好,拼力出逃,却仍被燕小乙一箭射中腰侧。

 

燕小乙没有抓到刺客,但是从身形判断,此人非常像范闲。长公主嘱托燕小乙定要去范府将此事查清楚。燕小乙靠着长公主口谕,强闯范闲寝室,要为范闲验伤,没想到他腰侧处并无伤口。虽然如此,燕小乙对范闲还是有所怀疑,因为他早就听出范闲最开始并不在屋内,只是靠着范若若在门外拖延,才匆匆赶到。

长公主听了燕小乙的回报,心里也是惴惴难安,决定换个法子再试探一次,只是该找谁来做呢?

 

※※※

燕小乙一走,范闲就和五竹叔一起把老妈留下的箱子打开了。还好老妈也记得给自己留信,范闲终于明白自己从何而来。当然,对于这个世界他还有很多其他的疑问,唉,留着以后再去解决吧。

信看完了,假钥匙还没还回去,幸好有林婉儿帮忙,范闲假装太监混在婉儿进宫的随从中偷偷将钥匙放了回去,至此,事情总算是圆满解决了。

 

范闲回到家里,就收到了李承泽的请帖,让自己到府内一叙,说是有昨日对自己在殿中所做的诗句典故有几处不明,还请解答。为了让范闲答应,特地传话,不谈国事,只谈风月。

范闲觉得自己去二皇子府里难免又在太子心里留下疙瘩,可是一想起昨晚李承泽看自己的眼神,又是心动难耐。大不了悄悄的走一趟吧。

范闲曾被谢必安带着走过王府的后门,此刻溜进来也算是熟门熟路。进了屋内,只见李承泽正拿着抄录好的诗句细细品读,桌上是美酒和一些小菜。听见范闲进屋的声音,他抬了抬眼,“安之,你现在可是我南庆的诗神了。”

“承泽客气了”,听见李承泽叫的这般亲近,范闲也心里也热了几分。

范闲不敢一直盯着李承泽的脸看,四处张望了下,发现比上次来时多了一个香炉,“这香炉不错啊,我看你平日里也不点香,怎么今日倒是用起来了?”

 “安之,这可是要托你的福,晚宴上,你作诗一口气百首,把北齐的大儒都踩在脚底下。父皇一高兴,到宴的众人都有赏赐,还都是内库的精品。这酒、这香都是刚刚送过来的。”说完,李承泽顺手就给范闲倒了一杯。“觉得如何?”

范闲一饮而尽,心里想着,这不是葡萄酒吗?老妈真够可以的,这招也交出去了?“滋味妙绝”。范闲忍不住给自己再倒了一杯。

“不知道你今晚要是喝醉了,能不能再做出几首好诗啊?”李承泽单手撑着下巴,直视范闲的双眼。范闲来之前,他已经喝了不少,此刻双颊微微泛起淡红色。

“不知承泽想要我做首什么诗?”对视了一会儿,范闲就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双泛着琥珀光的瞳孔吸进去了。

“安之做的诗,自然都是好诗,我今晚可就等着了。”李承泽眨了下眼,重新拿起手抄的诗句,问道: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,这‘巫山’是?”

“巫山是极南处神山,此山以云景冠绝天下,下半句取此山名,是论情之忠贞。”范闲对答如流。就这样,他们俩一个问,一个答,不知不觉间酒坛子空了不少。

李承泽的手都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脑袋了,却还是坚持再问了一句:“安之,‘山无陵,江水为竭,冬雷震震,夏雨雪,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。’此诗所谓何意?”。

范闲没想到李承泽居然还记得,只是这首短诗并不涉及典故,意思也很明了。想到这,范闲觉得脸都热的要烧起来似的,这种感觉就像是偷偷写的情书被公开了一样,“额,这,这”。

“砰”轻轻的一声,李承泽已经醉倒在了桌台上,警报解除,范闲抱起李承泽,只觉得十分清瘦,“吃的也不少啊,怎的这么轻”,缓缓将他放在床上。想说还是帮他把衣服、头冠都解了吧,要不然睡着也不舒服。范闲一边给自己做心里建设:我只是存好心,做好事。嗯,就是这样的;一边开始动手。可是,他越解越觉得有一阵火在烧,难道自己这么禽兽吗?范闲不禁陷入了自我唾弃中。


-------------(拉灯)-------------

 

第二日,足到日上三竿二人才从床上起身,“殿下,内库送来的酒和香怕是有问题,可否让臣带一点回去研究研究。”穿好衣服,范闲跪倒在榻前,头埋得很低。

“呵,若是姑姑出手,你怕是查不出什么证据,而且,若是她是通过府里的内应出手掉包,那么就算东西有问题,也与她无甚干系。”李承泽的嗓子已经哑得快说不出话,但还是要嘲讽范闲道:“昨晚的本事哪儿去了,现在知道怂了?”

“您这样大动肝火,就是中了那些小人的奸计了。殿下定要以自身为重,好生休养。”范闲说的一脸诚恳,李承泽先下腰酸背痛实在无心和他计较,“好!好!好!拿着东西,滚!”

 

范闲出了寝殿不久,谢必安抱着剑走了进来。“殿下,长公主这次的要求实在是荒唐,您,又是何必呢?”

李承泽闭上眼睛,用手揉了揉太阳穴,“内库今年的分账,她愿意出让一成。没想到我在姑姑的心里,竟有这样的身价。”

谢必安担心平白露了破绽出去,“可是范闲那边不会对殿下起疑吗?”。

“姑姑对此事根本就是势在必行,根本不是我答应不答应拦得住的。我来做,至少主动权还可以握在手上。只要我和姑姑的关系没有曝光,范闲再有疑心也不会如何”。李承泽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无力且疲累。自从范闲来了京都,有如神佛护体,而且油盐不进。要真的是北齐的事情被他知道了,不堪设想。

“你找个人回报姑姑,就说范闲身上并无任何新的伤口。昨夜与范闲一度春宵的下人我已经处理掉了,不会给婉儿表妹造成难堪。以及范闲是费介的徒弟,他把熏香拿走了,姑姑有什么手尾记得收拾干净。下去吧。”强撑着说完这些,李承泽今天只想一个人呆在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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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泽昨日中午接到姑姑的密信,要求探查范闲身上有无箭伤以及他是否对男子有意。无论结果,今年都会多给李承泽账下拨入一成的分润。所需的物品也会配合从内库拨出,不会让范闲怀疑到李承泽身上。但是李承泽明白,如果是自己邀的范闲,自己不入局,范闲怎么可能不查自己。

这个道理,姑姑应该也是懂的吧。

这人要是疯了,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。可是为了那个位子,自己难道就没有疯吗?再疯一点也没什么,不是吗?

——————回忆的分割线——————

 

范闲出了王府,转身先去了一趟鉴查院,找自家师兄们请教。他虽然是制毒配药的高手,但是在闺房之趣方面还是比较生疏。

小师弟难得上门求问,师兄们都不想丢脸,合力研究了半天,告诉范闲,这酒和这香单独使用都没有问题,问题在于,不能喝了酒再闻香。

范闲只觉得长公主真是够狡猾,但又觉得昨晚有些巧合的过分,要么承泽的府里真的有内应出手,要么……不可能,不可能。

长公主怎么说都是太子党,而且李承泽要找自己闲谈,有心人也能打听得到。无论如何,先想法子解决长公主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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